臻云郡主听了这话眸中沁出一丝笑,转头看她,说道:“飞衡姐姐对闲事从不上心,唯一能说到你心坎里的也只有那个人了。你为他终身未嫁,他长眠地下不知领不领情?”
飞衡长公主嘴唇一颤,分明被说中了心中最痛最恨之处。“你说什么!”
臻云郡主走到门口,朝外面抬起手,仿佛是要接住阳光投下的微薄暖意,但触手只有冰冷的空气。她说:“当年这件事十分轰动,我那时虽然年幼,可也听说不少,飞衡姐姐想必是没有忘记的。”
飞衡冷眼看着臻云郡主:“这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难道飞衡姐姐已经放下了?”
飞衡见她不正面回答自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耐烦道:“人已经死了,还能如何?”
“白沿虽然死了,魏清尘不是还在么?难道姐姐不想给她点好看,就这么算了?”
飞衡听了她的话脸色愈发阴沉,冷着脸道:“她?我没什么兴趣。”
臻云郡主将冰寒绯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薄唇一张一合,面无表情的说道:“姐姐当年的那份不择手段的狠劲儿都去哪了?当年若不是因为她,白沿怎么会拒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