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但她的态度倒是软和了不少。
梁大搂着她靠在柔软的靠垫上,“你省些心吧,等过几年航哥儿娶了媳妇,你还不见天的能摆婆婆款儿?那可比做娘威风。”
可不是,做娘的不管怎么摆款都是为了儿女着想,可做婆婆的却不一定了,让媳妇站规矩贴身做丫头伺候那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一个孝字压下来,媳妇自然是无有不从的。
这下郑阿柔倒是真有些恼了,轻锤了一下梁大的胸口,怒道:“我便是这般凶神恶煞的人了?”
好笑的捏住发妻的粉拳,梁大纵容的笑道:“自然不是了,阿柔是最温柔不过的人了。”
这般动作让郑阿柔红了脸,暗骂一句老没正经,可脸上娇羞的喜意却骗不了人,她靠在梁大身边道:“航哥儿娶妻了咱们就过自己的日子,没得凑上去讨人嫌。”
伸手将茶盏递给梁大,桌子在他那边。
历尽苦难到如今的夫妻往往都没有那般恭谨,你为我做点事,我伺候你一下都是平常,少了些客气,倒多了些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