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说……”
她放下杯子挠挠头:“啊……对啊……我刚才是想说什么来着?”
我抚着自己的心口,感受不到心跳的声音,半晌,道:“生在帝王家,本该如此,从小享那么多特权,势必有责任要担,叶蓁也是死得其所,在其位就要谋其事,行其道,当其责,天下百姓将她奉养着,拿百姓的供奉不说可恨身在帝王家,要担着身上的责任时却来说可恨身在帝王家,若是如此,就委实是可恨了。”
说完觉得我们的话题正在向一个高深的方向发展,赶紧悬崖勒马。
我说:“我们说到哪儿了?”
对面慕仪呆呆看我半晌:“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也可以不睡觉,就好比我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不上茅厕,不穿衣服……衣服还是要穿的。活到我这个境界,基本上就把这些都当兴趣了,有兴趣就找点东西吃,就睡睡,就上上茅厕,虽然注定是上不出来……
反正只要有鲛珠在,一切都能被净化,包括此时本该萌生的睡意,包括半刻前给慕仪面子才吃下肚的一个看上去酸不溜丢的小番茄。总之没有什么不方便,一切都方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