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百里的跳脱和陆骞的呆板不同,赵讯十分严肃,以至于许含章看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对自己心存不满。
“我说,你这个护卫,是不是不待见我?”
“不是,他对着我也是这副德行,不信你看。”
公孙御说着,就站到了赵讯面前,赵讯仍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许含章“啧”了一声,“你这几个护卫,还真是个个都性子独特。”
公孙御一笑,“所以,不待见他的人是我。”
许含章忍不出噗嗤一声,她瞧见赵讯眼神中流露出无奈,表情却还是丝毫未变。
许含章若有所思的搓了搓下巴,默默在清单结尾又添了一套银针。
赵讯拿着清单离开后,公孙御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金疮药,晚上你自己涂一涂。”
这种事,就像男人送女人花一样,自己也不是买不起,但对方主动送的,就是更舒坦些。
许含章笑嘻嘻的,拿起瓷瓶打开闻了闻,“药不错。”
“是从镇南王府带出来的。”
许含章挑眉,“你不怕被人下毒吗?”
“是镇南王留下的。”
他没有说“我爹”如何如何,而是直接称呼为镇南王。
二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默契。
公孙御不再问许含章哪里学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许含章也不再拿公孙御的身份说事。
许含章打开食盒,将里面的东西一一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