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有点憋不住乐了,说:“具体说说?”
她真的很喜欢听八卦。
宁也说:“她嫁过来之后没几天,我母亲倒是很喜欢她,但是我父亲是个古板的人,他觉得亲戚之间就应该不分家,所以……我们家亲戚很多,那种喜欢挑事找茬的也很多,之前的时候,我有些不成器的堂兄弟,没能谋个一官半职,便总是来找我,每回都被我挡了回去。”
温鱼兴致勃勃,“然后程蕴初把他们都打了一顿?”
宁也:“……不至于。”
温鱼失望的低下了头。
宁也说:“她在宁国府的形象是可怜巴巴好说话,所以那些人全都来求她,她呢,就刻意要挑着我父亲在的时候,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回头再略施小计……让府里计鸡飞狗跳,我父亲已经在考虑分家了。”
温鱼:“……”
顾宴:“……”
果然是程蕴初的作风。
宁也说:“我倒是很想参与一下,但她显然乐此不疲,我现在都感觉我像个多余的了。”
温鱼忍不住想笑了,程蕴初就是在程家的时候人口太简单了,没有她发挥的舞台,现在有舞台了,她就可以尽情发挥了。
宁也说着说着,便道:“说起来我倒是想起来,这个点妆阁从南境购置的胭脂,名字叫酥红,我们家有几位妯娌买过这个胭脂,还送了一盒给蕴初,但其实这个胭脂成色很一般,内宅女眷们当初冲着南境的名号去的,结果没买到好东西,一传十十传百,酥红卖的应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