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冤枉啊,这次乱兵们闹事,下官根本不知情,哪来的挑唆之说?还请大人明查!”田胡柴喊冤道。
“哼,还敢狡辩,这次闹事的乱兵俱是你手下的家丁。”温越冷声道:“且本官已经从捉下的乱兵当中,得知这事就是你挑唆所致,这是口供,你自己看吧!”
田胡柴装模作样捡起口供看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慌神色:“大人,这是攀咬,下官这几日一直告病在家,何来挑唆之说,这是诬告!”
温越却懒得理他,道:“不必说了,刚才本官已经多次审问,口供人供都有,这次乱兵之事都是你一手主使!
“田胡柴,你好大的贼胆!
“挑唆手下军士闹事,以至于变成了烧杀抢掠,与贼寇有何异?不把尔等诛杀,天理难容!
“来啊,将田胡柴几人拉上刑场,处决诛杀!”
瞬间,几个强壮的青牙堡军士领命,上前提住田胡柴几人,带向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