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说有,当即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要求喊马老师来作证,是他破坏我的个人终身大事在先,才有我的追打在后,他的倒地也不是我打倒,而是自己摔倒的。
仇禾以马老师要上课为由,不必去喊。
我建议看监控录像,他们欣然同意。等龙副校长要来打开彼时的视频时,却找不到那个时间节点的文件了,不管哪个摄录角度的都找不到。我说我可以提供,仇禾略显诧异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让我展示。
我走到电脑前熟练地登录,打开空间相册,点开那几组视频,再显示在投影上。和吴无赖几个家人动手的视频也一并放了。放完了,就退出了,关闭了空间。
吴无赖开始时洋洋得意的神态不见了,继而面如死灰。仇禾脸色阴沉,随行人员难掩嘴角的窃笑。
“仇总,您说我该承担多少责任?”我回到自己的座位,谦恭地问。
“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都有责任,五五开总要吧。”仇禾依旧替吴无赖说话。
“按您这个说法,如果一个人遭遇抢劫了,那受损责任还要与罪犯分担哟?”我平静地反驳。
“那当然不必,两者的性质完全不一样。罚你的主要原因是,你在上班期间袭击领导,以下犯上。”仇禾想法设法偏袒他。显然,他们已经成了利益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