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好容易有了动静,花竟然开到了他家的院子里来。
“行了,别说了。”司寒夜出声道:“开车找个地方喝点酒去,我先给欣欣打个电话。”
当天晚上吴迪与司寒夜到底说了什么。
珍珍不得而知。
只是司寒夜的态度却突然间缓和起来。
“哎,姐!”二宝高兴地靠了过来,“队里的朋友发来信息说,新来的教练还有几个欺负过我的人,昨天被两个壮汉给打了!”
珍珍眉心一皱,联想起昨天吴迪手背上的伤。
“被打了?”珍珍问道:“是谁这么见义勇为,把那几个不长眼的给揍了?”
二宝摇了摇头,“不知道,我问了,他不肯说,只说新来的教练被换掉,还那几个人也被调回原籍了。”
他自觉这事好像跟自己有些关系,又拿不准,“姐,这事是不是你找了家里的保镖干的?”
就算二宝不说,珍珍原打算也要这么做来着。
只不过被人先下手一步。
“我找让人去能就这么轻?”珍珍嫌弃地道:“他们敢欺负我弟弟,我非得把他们摁在厕所里喝尿不可!”
“啊~”二宝联想了一下觉得有些恶心,“姐,你肚子里有小宝宝呢,说这么恶心的话他会听到的……”
珍珍:“……”
二宝这么说完之后,她真的回头来回看了看。
见客厅里没有白欣辞的身影,心跳才算是好一些。
“二宝,你小声些。”珍珍道:“你这事,妈还不知道呢,妈要是知道了,爸肯定就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