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言论傅青淮并不认可,她自小学的是仁义礼智信。
可是她又很清楚,卫作然说得没错。
书上的东西没人真的实践,能当官的哪个不是自小读圣贤书?
朝堂各方为利益倾轧,哪个仁义了?
“你——”对我也是?
“怎么?”
傅青淮笑笑,“你说得对,我会改的。”
“习惯就好,我也是为你好。”
“我知。”
这种话,若是她没跟傅家闹僵,就该是祖父或二叔告诫她了。
“白芙要习武,詹二娘这处怕要找帮工了。”
傅青淮也不知道习武到底应该如何,便顺着卫作然的话问:“那她要修习多久?”
“不知,看她自己,外功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内功便是一生的事了。”
傅青淮好奇道:“她若修成了,能打得过你吗?”
说完她便觉得好笑。
果然,卫作然笑了,“可能在我手里撑十招。”
“那也不少了。”
“等我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她若持久不懈的修习,或许打得过我。”
傅青淮也忍不住笑出来,“届时你若敢欺负我,我就找白芙帮我。”
“哪里舍得欺负你?”
“哼。”
傅青淮轻咬下唇,那眼神分明在说“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