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垂首退下。
李时依养胎的这三日,辛月茹不止一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
无奈之下她来到康乐堂,陆老夫人本就在玲珑院受一肚子气,看到哭哭啼啼的人,更是烦躁不止。
“行了,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礼哥儿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悲哀,若他是李时依的儿子,哪里用受这种气。”
辛月茹咬咬牙,最终忍耐下来,泪眼朦胧,楚楚可怜道:“是儿媳无用,可公主也太过分,既然答应帮忙去安国公府,为何还要带上礼哥儿,日后让他如何抬得起头。”
陆老夫人皱眉,不悦地训斥道:“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只要他努力用功,何愁抬不起头?”
“可是……”辛月茹有些犹豫。
陆老夫人叹息,她何尝想让礼哥儿去。但李时依态度坚决,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最后辛月茹无功而返。
刚回到东院,陆言礼便急切走过来,“母亲,怎么样?”
辛月茹叹息地摇摇头,“你就跟她趟安国公府,最多也就说句对不起。”
“不行,我不去。”陆言礼觉得太没面子。
辛月茹耐心劝道:“你若不去,安国公府便会派人来,你被押走岂不是更丢脸?”
陆言礼思虑片刻,觉得有道理。
三日的时间匆匆流逝。
这三日,李时依过得十分惬意。
她每天都在床上休息养胎,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谷雨照料得非常周到,为她准备各种美味的佳肴和花茶。
李时依品尝着美食,闲适地阅读着喜爱的书籍,时不时地发出满意的笑声,太医更是每日一次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