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母妃和自小就痛失母爱的自己报仇。
这最后一句,帝凌霜是在心里说的。
“可殿下不能走,太子殿下离京,公主还要帮他盯着燕京,盯着他名下那些产业不被人趁乱抢夺,哪怕是陛下。”凤行道。
帝凌霜只好点头,“你说的对,天色不早了,是该休息了,不休息好,怎么有精力应对接下来的残局呢?”
与帝凌霜一般为叶沐辰捏了一把冷汗的,还有国子监的彦长霖,以及他的两位弟子。
“师父,怎么办?陛下真的要将小师叔推去山东,除了燕京我们国子监的手可就伸不到了,万一有人要对小师叔不利……”赵铭心眉头紧锁。
临渊也点了点头,“不错,师父,小师叔历尽千难万阻,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有事啊……”
面对两名弟子的催促,彦长霖始终保持着一抹浅笑,“放心吧,你们的小师叔不会有事。”
“国子监的手伸不到山东,可有一人的手可以。”
“谁?”赵铭心和临渊异口同声道。
“他已经来了。”
彦长霖的话刚落,便有一身着僧袍的老和尚走了进来,他正是那日指认叶沐辰是先摄政王之子,先帝皇太孙的道无心。
“彦老头,你邀请我到这里来做什么?”道无心不耐烦的道,“那日你要我办得事情我已经办好,为何还来打扰我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