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她？”
白一使劲摇头。
沈骆迟说：“有什么不好？”
“不好。”白一拍了拍发烫的脸，“我现在这样，会让他们失望。”忽然想到什么，她又抬起头，“是你给他们提供法律援助的？”
沈骆迟不说话，他提好超市里买来的东西，匀出一只手来叫了车。
坐在车上，沈骆迟才忽地说：“不是‘他们’，是‘你们’。”
白一转过头看他，然而沈骆迟半朝着窗外，她只看得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当天的晚餐菜不多，但每一个都很好吃。粉蒸排骨、干锅花菜、蛋黄南瓜，还有一个番茄蛋汤。
白一没想到沈骆迟这么会做饭，吃了一口菜后，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崇拜。
秉着不浪费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白一把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饭，沈骆迟把碗碟放进洗碗机，擦了手出去，就见白一倚在沙发上，在翻他带回来的象棋双人赛章程。
“不用看，”沈骆迟把册子从她手里抽回来，“没什么需要注意的规则，跟着我下就行。”
白一一脸凝重。
“沈骆迟。”
“嗯。”
“这次奖金是五万吧？”
沈骆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滞了一下，才答：“嗯。”
“不多啊。”白一自言自语，“不过够了。”
沈骆迟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嗯？”
“如果这次我们赢了……我就把钱还给你，然后请你吃饭、看电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