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师父，”姜卷一进语音房间便假意咳嗽。
“感冒了，小徒弟？”对面疑惑的声音传来，姜卷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俨然像个狡诈的狐狸，然后甜甜的嗓音叫唤道：“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纪慕程被这一声师父叫得心里一阵翻箱倒海般的感觉，干净的脸上隐隐约约透露出可疑的红晕，喉结轻微滑动，“你想知道什么？”
姜卷被这一反问打得措手不及，什么叫她想知道什么，不应该是他有什么东西瞒着他的小徒弟吗？
于是打着哈哈，“我都可以啊，问题是你说不说嘛。”
纪慕程听罢轻笑了声，怪鬼机灵的。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他淡淡地问着，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emmm”这下轮到姜卷沉默了，停顿片刻，还是小声回应道，“可以吗？”
纪慕程的笑意更加不加掩饰，“当时可以啊，小徒弟想知道的事师父当然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