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念着,被金线绑住的佛像上冒出了白灰越来越多,一点点地往外冒,到后面佛像还汩汩地冒出来鲜血,供桌都被染红了一大块。
看着这里我心中的毛毛的,我猜是与大师隔空斗法的克巴已经受了伤,他的血液从佛像里冒了出来。
没有多一会儿,血不再冒了,白灰也不再往外溢出,只听见大师‘走’一声喊出,缠着金线的左手朝前打出,佛像碎成了好几片儿的同时,还听见了一声‘阿姨呀’的叫声,这声音听起来是克巴的,克巴在他的降头室内被大师重伤了。
施法的大师,掏出了黄手帕擦了擦汗,他损耗也很大。
“克巴,已经被我重伤了,镇压着查祖相片的邪魔像也被我远程打碎了,下面我就要隔空拔钉子了,你们看好了。”
“大师,厉害呀!”徐成成不由地对高僧竖起了大拇指。
大师又从供桌下翻出了一张标满了头部穴道的佛陀头像,铺展在地上,伸出右手感应,“徐先生,张先生,现在我要做法查出被下降人是被棺材钉钉住了什么穴道,让我感应一下,你们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