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众多申请者中，我的成绩不错，但因为背景问题，一些能够加分的实践机会都轮不到我。但他注意到了这一点，并在此之后，为我提供了很多机会，也让我觉得，我在他眼中是特别的。”
“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挺蠢的。哪有那么多特别和例外，不过都是头脑不清醒的一厢情愿。我怀了他的孩子，才知道他有妻有女。而我也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得知我怀孕，他倒是挺高兴的，说我可以生下他的孩子，继续以情人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
“他的这种赏赐，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讽刺。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杀了谁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柴宁黑黑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雾气。
对于她的问题，我轻轻的点点头，心里也为她感到难过。
“你杀了那个孩子。”
“对,我谋杀了我腹中的孩子。自此之后，我就成了一个能被你闻到恶臭的杀人犯。”
“柴宁。”
我呼唤柴宁的名字，想告诉她，虽然我能闻到她身上的恶臭。但在听完她的遭遇之后，我只有心疼，绝无憎恶。
“他知道了这件事后，暴跳如雷。可能从没有人能够违逆他的意思吧。我不单没有通过医学院的申请，甚至拿不到我本来所在大学的毕业证书。在我最低谷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条招聘信息，是某生物实验研究所招研究员助理。我不能再让大姨供养我，于是我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去应聘。没想到，他们竟然破格录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