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地一下,全场笑翻。
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滴晶莹的泪挂在眼睫上,颤颤微微,许久,才给她眨去。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纯粹是恶搞,远远不及她脸上的表情吸引人,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心还会随着她的表情起起伏伏。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娇憨有时,冲动有时,任性有时,迷糊有时,灵秀有时,聪慧有时,侠义有时---每一时都让他目不暇接,像一扇崭新的窗在在眼前缓缓打开。
影院方面真是创意,为了这部片,座位全改成了情侣座。虽然座椅很宽大,中间连个隔层都没有。他把爆米花拿在手中,方便她取。
她真是看和吃两不误,一手拿可乐,一手拿爆米花。
黑暗中,他看着她的脸在画面转动时不停的明灭,她的脸离他那么近,近得几乎感觉得到她的呼吸。
“不好看吗?”海南雨水多,葛优与舒琪倦在椅中看雨,她觉得像父亲和女儿,转了下头,首长眼里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闪过。
“就这样。”他放下爆米花,用手帕擦了擦她的手。
大脑有点当机。
他眨眨眼,嘴边慢慢勾起一抹笑,从口袋里掏出块手表,替她带上。
她举起手腕,认出是广告牌上的那块月相表。
“新年礼物!”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