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安慰她,准备好下午茶,委派凯思琳去打开门把疲惫并有点儿忧愁地回到家的法国老师让进屋,现在似乎只等她、杰拉尔德和蛋糕了,然后他们就出发前往耶尔丁城堡。
“搞野餐是不允许的。”梅布尔说。
“我们的可以搞。”杰拉尔德简要地说。“喂,伊莱扎,抓住凯思琳的胳膊,我走在后面把你的影子遮住。哎呀!把你的帽子取下来,它使你的影子看起来像个我也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人们会认为我们是从郡疯人院里跑出来的。”
这时帽子在凯思琳手里现出形来,显示出本该流到伊莱扎脸上的星星点点的泪水只有很少一部分消失了。
“那是我最好的帽子。”伊莱扎说,然后是一阵夹杂着几声轻蔑的鼻息声的沉默。
“听我说,”梅布尔说,“你打起精神来。你尽管把这全都看成是一场梦好了。要是你的良心在梦里因为那枚戒指受到遣责,那也只是你可能梦见的东西。”
“我会再次醒过来吗?”
“哦,是的,你会再次醒过来。现在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带你走进一扇非常小的门,你不要反抗,否则我们马上就去把警察带到这个梦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