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突然笑了起来,像是有所了悟般地说着:“怎么样,被我猜到了吧,我们的楚大会长铁树开花,喜欢上向北北了吧。所以,这么晚了,还要特意过来送她回家!”
楚静皱起眉头,看着我说:“要不,我们就先走吧。”
我点了点头。
我认为楚静应该跟我一样,都把秦月的话当成了醉后的疯言疯语。
秦月突然就哭着喊起来,“你们都不要我!你们都嫌我碍事!”
我默默地抽了纸巾,拿给像个小孩一样大哭的秦月。
秦月不要,她真的喝醉了,她边哭边喊着,楚静没人性,我有异性没人性。
秦月对她家里人帮她订亲事的行为很反感,但是她的抗议,她的拒绝,都被她家人否决了。
所以,现在的秦月,她才会借着酒醉,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烦闷,统统都喊出来。
只是,我怎么时候有异性没人性了?!
楚静无语地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酒瓶,问我:“她今晚喝了很多吗?”
“嗯。”我伸出手点了点,最靠近秦月脚边的酒瓶。
意思很明显,没有几十瓶,她不会变成这样的。
今晚的秦月对于酒,来者不拒;谁敬,她都喝;就连敬我的,她也抢着喝。
秦月闹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静说:“我背她,你把她的包拿上。”
“好。”
我扶起秦月,让她坐起来,可以自然地靠到楚静的背上。楚静的背很宽,秦月趴在上面,显得很脆弱,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