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屁！”蒋兴苗对振华这种没有男子汉血性的窝囊相很生气，但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启发，“我问你，你有没有仇人？他老欺负你，把你害惨了，你对他恨之入骨？”
“有！”说到这个，振华马上想起了大嘴巴，对她的仇恨一直没有忘怀。
“这就对了！”蒋兴苗看到振华一提到仇人就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心想总算找到开锁的钥匙了，“现在，你的仇人这就要过来了，你拿好棍子，给我狠狠地打。”
“我真的可以打？”振华还待疑问。
“打！他就是你的仇人，有仇不报非君子。打死打伤都由我担着，你大胆动手就行。”
“好的。”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振华被鼓动起来。这时正好有个红卫兵模样的人从厕所出来，从两排座位间的过道上走来，振华怒气冲冲地挡在前面，用铁棍一指，骂道：“你这个贼婆娘，十恶不赦的毒妇人，我打死你！”
来人是熊小军，也是个目空一切的主，见有人拦住去路，骂些不明不白的话，愤愤地喝道：“哪里来的疯子，胡说八道，滚开！”
暗藏在人群中的宋大伟一眼认出了熊小军，这时顾不得隐匿自己，喊话说：“你打啊，这就是个最坏的东西，你打啊。”振华却行动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