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通过窗户,看看屋内的情况。
可惜,窗户上有胶漆阻挡,她只能用指甲扣出一个眼睛大小的口子。
当她眼睛靠近,镜头切换,从里面拍摄——
镜头一转,众人总算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昏暗灯光下,江岚就那么被绑在凳子上,嘴里塞着一块碎抹布;
白天他们才见到的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在饭桌边喝着酒,醉醺醺的他将这满口的醉话,面目丑恶,“你那个SBZ的妈想要摆脱老子,老子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摇摇晃晃站起身,靠近江岚,面对继父的靠近,手脚半身都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江岚,呜呜直叫,披散的长发下,一双眼睛充斥着恐惧与哀求——
镜头慢慢挪移,转到了他继父连上,那醉醺醺的一笑,表达的东西太多了,丑恶都只是表象,更多的还是一种报复心理,他眼睛一个睁着,一个半睁着狞着,歪着嘴,
“怎么?没跟你那死鬼前夫离婚的时候,恨不得天天住我家,如今成了我老婆了,又后悔了?又觉得我是小地方的人,嫌弃老子粗鲁了?以前在床上摇头乞怜跟条狗似的是时候怎么没嫌弃?”
江岚听着那些污言秽语,整个人有点失神,不敢置信。
一直到她继父突然一把抓住绑在她脖子上的绳子,她突然惊醒,呜呜瞎叫,脖子不断顶着脑袋后仰,满眼通红,眼泪不要命似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