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钱老夫人脸上,沫诗缈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也无关紧要了,齐蒹葭已经嫁到了突厥,有生之年再难回京城,自己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齐蒹葭并非贤妻,钱公子与我有几分交情,我自然不希望他所娶非贤,若是让老夫人误会了,诗缈向老夫人告罪。”
钱老夫人坐在榻上半晌没有说话。
沫诗缈说的是实话,齐蒹葭的确不适合子然,只是这一点自己也是仗着几十年人情世故看出来的,沫诗缈她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怎么能眼光这般毒辣?
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
沉寂最后是钱老夫人打破的,“罢了,你既然是一片好心,我又岂能怪你?今日之事你就权当做没有发生好了。”
她意兴阑珊,让沫诗缈有微微的愧疚。
自己之所以和钱子然走得近了些不过是为了让他远离齐蒹葭而已,却不想竟是让钱老夫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