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遗道:“你师父囚禁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那汉子道:“小人实、实在不知道。”金世遗道:“是不是天山派的?”那汉子道:“这,这也不知道。”金世遗道:“好,你这也不知,那也个知,那女子的相貌你总可以说出一个轮廓吧?”那汉子道:“我、我没见过……”金世遗双眼一瞪,那汉子讷讷说道:“我,我听大师哥透露过一点,那女子最多不过二十岁左右,剑法好到极点,是瓜子脸型,眉清目秀。”
金世遗一想,这不是李沁梅还是谁?又问道:“她是怎么失陷在你们庄中的?”那汉子道:“大约是五六天之前,她单身探庄,没人发觉,直给她闯到庄主练功的静室,那时我的大师哥随侍在侧,先和她动手,给她刺伤,后来我师父出手,才把她捉获。这事情我是昨天才听得师哥说的。就因为这个女子的缘故,这几天庄中才加紧防备。”金世遗道:“这女子囚禁在什么地方?”那汉子道:“我师哥不肯说。师父绝对不许透露风声,大师哥和我交情最好,他也只肯说一点梗概。”金世遗道:“你师父住在什么地方?”那汉子道:“在后面园子里第三棵柏树旁边的那间石屋。”金世遗道:“你叫什么名字?”那汉子迟疑半晌,被金世遗目光一瞪,那汉子低声说道:“求你不要说出是我讲的,我叫葛中。”金世遗道:“好,借你的毡衣一用。”顺手又解开了另一个人的穴道,说道:“你们两人仍在这里巡逻,不许声张,否则我取你们的性命,有如拾芥。”说罢,将毡衣一披,不再理会他们,径入孟家庄院。这两个汉子面面相觑,果然不敢声张,但盼金世遗被他们的师父杀了,这秘密不至于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