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拐杖支撑,他只得在地上拖着脚踝爬。
看赵鲤抽刀出鞘,架势十分不好惹,他心中着急,哀求道:“这位大人,勿伤小女,勿伤小女。”
“那些喇唬光棍讨要的,是小人收集的谢家少年凶案当日目击证明。”
“那日很多鱼贩,和里坊百姓都亲眼目睹谢家少年不在凶案现场,小人收集了他们的证词和画押。”
“求大人不要打杀小女,小人愿献上此证。”
盛讼师很清楚靖宁卫的狠辣作风,牵挂女儿全都老实交代了。
他的一片爱女之心,好像让阳漦冲身盛免的兔儿,觉得自己有了依仗。
它长脑子有思考能力的时间尚短,一直看着盛讼师将盛免捧在掌心。
在它心里,估计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会顾忌盛免的命,受它辖制。
盛免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地上的盛讼师。
侧了侧头,突然抿唇露出肆无忌惮的笑。
提着门闩上前,露出得意神色。
正想说什么,却见一个身影,合身撞来。
赵鲤不是什么讲武德的人。
见得松懈破绽,拖着长刀直扑盛免面门。
她不必开心眼,仔细观察过,盛免有多次向右侧耳倾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