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凶神恶煞进了屋,探手抓住沈鲤倒酒的手腕,另一人跨步走向祝红妮。
“且慢。”少年郎大声道。
祝红妮趁机躲到一边。
她有软猬衣傍身,这些农户敢碰她,少不了吃苦头,但如此一来,事情可真就说不清了!
随意一抖,抓沈鲤手腕之人,右臂一麻,不自觉松开。
少年郎慢慢起身:“各位大哥误会了,我们只是赶路躲雨的普通人,绝对没有任何恶意!”
这人瞧他说话客气,心中的惊惧快速淡去,冷笑道:“小子,我过得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只能说你的伪装委实拙劣,骗的了王大,骗不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就是奉命打入我们村的奸细,时机一到,便里应外合抢了我们家家户户的钱财。”
沈鲤闻言,哂笑不已。
“你笑什么?”
“不提我并不缺钱,纵然洗劫了你们村,又能榨出多少油水?”
“你……”
“误会,都是不会!”
这人也是个死脑筋,让沈鲤落了脸面,恼羞成怒,认准死理,一口咬定他和祝红妮就是奸细。
王大实在看不下去,开口劝道:“钱四哥,您别说了,拿我王大的性命保证,两位客人当真不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