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镇子上的早餐摊。毕炜吃了三笼小笼包,两碗小米粥,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响嗝儿,他看看一脸消沉的苏仲:“我可真服了你了。一晚上没睡,你不困啊?”苏仲没回答他,只是问了一句:“饱了吗?”毕炜心满意足擦了擦嘴,点上一支烟:“从昨天上了车就没吃过东西,这会儿吃了个够。走吧,去找你的侄子。”
一处洗车行内,三个人正在玩着斗地主,其余的几个人在旁边围观,有的还喊上两句:“炸他啊,他没牌啦,炸他娘的,怕啥?”不大的洗车行,略显嘈杂。
苏仲和毕炜到了那里后,两人走上前去,这群人都没有察觉。
桌面上摆着一些现金,其中还有几张百元大钞。一个三十来岁的平头男人拿着手里的牌,另一只手夹着香烟,眉头紧皱,苦苦思索着该出什么。这人五短身材,身材臃肿,脸上泛着油光。
旁边有个十七八的年轻人说道:“义哥,别犹豫啦,你都输了三百了,这把必须得回本啊!干他娘的!”
平头男人一咬牙,甩出来了两张王:“我去你妈的,双王。”紧接着,他拿出了一张单牌,正要放下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人群身后站着的那个人。
平头男人的瞳孔渐渐放大了。
“白长义!”苏仲叫了一声。
他受到了惊吓,手里的牌全都扔了过来,他全然没想过自己不是赌神,扑克牌在他手里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白长义踢翻了赌桌,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