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知道我在这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为何王爷要来指责我是毒妇?“恒王妃看着他,“便是王爷再不信我,总要师出有名,让我死个明白。”
“春雨又提前发动了,她之前还是好好的,就是静禾的丫环去过后就发作了。”恒王说,“是不是你,之前那个孩子你都容不下,现在这个孩子是我的亲骨肉,你更是容不下。”
“静禾的丫环?”恒王妃不解的问,“静禾今天不是去陈国公府找静宜了吗,她的丫环为什么会去春雨那?再有,我早就明令禁止不准静禾靠近王爷的侍妾半步,她若去一次,身边的丫环就杖毙一名,就为了这丫环也不敢偷偷跟着她去。”
恒王妃急促的咳嗽一阵,管家娘子忙给她顺背,恒王妃抓着她的手,“快去问,是谁去的春雨那,把人带过来。“
在等人来的时候,恒王妃艰难的想要从床上起来,侍女帮忙披着外衫,恒王看她病体难支的样子,手握紧又放松的,最后只沉默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不一会娘子就拽着一个丫头的头发进来,手里还拿着半个被烧毁的荷包,“回禀王妃,奴婢去的时候,这小蹄子正在烧东西,幸好去的早,还救下来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