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就道:“我的枕头,乃是家母所制,用的决明子做枕芯,能使耳清目明和安眠,并非外头买的。”
所以那绝不是女鬼之物。
张管事道:“这也太难了,大师,能否跟我们走一趟,帮我们看看?我家少爷,近日是连书院都不太敢去了。”
罗启神色有些黯然。
他出了这样的问题,书院竟是有点风言风语说他流连烟花之地,肆意纵欲,就连先生都隐晦地劝诫,虽说清者自清,但这样的名声砸下来,对前程和婚事都是大有影响的,对于人品,更是恶名。
试问谁会愿意和一个沉迷流连烟花之地的人来往?
所以他才要辗转求医,但大夫开的都是补肾固精的药,还暗示他房事不可过度,真是冤得不行。
最重要是吃药就是补腰肾,可入睡后,该来的还会来,使得他对睡觉都有些惊惧了,硬撑着不敢睡,实在撑不过去了,还是出现那样的事,甭管是白天黑夜。
这对于日常生活就很有打扰了。
现在秦流西告诉他,是因为被一女鬼缠着了,才会梦见那等事,虽然荒唐,但他信了。
不得不信啊,否则他怎么会睡着就会做那等艳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