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他们两人。
“百里臣,你这次叫我过来是了什么事情,我很忙的!”江离悦不悦的说。
百里臣将酒杯举到半空中,盯着杯中浑浊的液体,痴痴地笑了。
“忙着陪别的男人吗?还是那男人比我好,比我有力!”他说。
江离悦见他依旧没有正形,不想和他深入交谈。
赌气似的站在一旁,不坐在他身边。
百里臣怎么可能会如她的意呢,一把将她拉在自己的身边。
“你干嘛!是不是有病!”她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胳膊,抱怨的说。
百里臣似乎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反正他是笑了。
江离悦见他不怒反笑,更生气了。
“你这个人真是病的不轻,被骂了还傻笑,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和你搭上关系!”
她依旧在抱怨。
百里臣搂着她的腰肢,嗅了嗅属于她的香味,一脸享受地说:“是病了,为你而病,你会开心吗?”
她坐在他的怀里,冷笑,说:“呵呵,您白大爷可不要开玩笑了,你喜欢我!你可别逗我了,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会让他们那么对我!”
往昔的错误再一次被揪了起来,回忆向涨潮的海水一般,涌上现实的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