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坐在椅子上,并没有丝毫的惊慌,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
枯指山,夜半细雨。
在半山腰上,徐牧只带了司虎。司虎的腰间,还系着两壶酒。
“牧哥儿,怎的?想和我饮酒夜谈吗?嘿嘿,你果然晓得,我司虎从小就聪明。”
徐牧转头白了一眼。
夜半上山,还冒着细碎山雨,他可不是傻子。
果然,约莫在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在附近之处,两道人影终于掠了过来。
“我的常威小子!”司虎哭声大喊。
“喊你娘啊,傻虎,别大声咧咧!”常四郎骂骂咧咧,一边走一边系着袍子。常威跟在他身后,也红着眼睛,朝着司虎跑去。
“等久了?”常四郎揉了揉脸,在徐牧身边坐下。
徐牧无语抬头,“就你今日的这副死鬼样,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那手指儿,三下三下地敲,可都把桌头敲烂了。”
“老子带着常威,冒雨用轻功爬山,认错了好几处,这才找到了你!”
“你不会先说个地儿?”
“那么多人,我能说个卵!狗曰地站起来,和老子先抱一个。”
在夜雨中,徐牧也笑着起身,和常四郎一个熊抱。
这一抱,无关乎天下,无关乎战争,只有两人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