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还是留在这里。
也并不全然,他当时知道时绾一声招呼都不打人就离开去了F国,自己心里还较劲,暗骂时绾是个小没良心的。
当晚就回了公馆。
谁知公馆因为他鲜少回去,尽管每天都被佣人收拾得很妥帖,但当睡到那张冷冰冰的床上时,傅琮凛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少了什么。
半夜又开车到了时绾的公寓,后才发现,是少了时绾的气息。
有些习惯往往都是后知后觉的,当傅琮凛觉察到时,已经晚了,若是从中抽离,无异于剥丝抽茧的连根拔起,那种痛楚总是让人承受不住。
开了门,傅琮凛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等他看见鞋柜上的高跟鞋,还有随意丢在客厅的行李箱时,就反应过来了。
时绾回来了。
傅琮凛没着急,默不作声的换了鞋,先去卧室看了一眼。
卧室的房门半掩着,窗帘没开,格外的昏暗。
傅琮凛透过客厅传过来的零星灯光,看见大床上蜷缩着的一道人影。
不知怎么,徒然松了口气。
却是面不改色的脱下大衣,解了手表和领带,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洗澡。
约莫半个小时后,男人重新回到卧室。
时绾睡得很沉,呼吸徐徐平缓的,她整个人被被褥盖得严严实实,一张脸几乎是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怕惊扰到她,傅琮凛只开了床头的那一盏小小的壁灯,灯光暖黄的落下来,照在她的眉眼上,女人头发随意铺着,恬静而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