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晢淡淡回。
“搬回东宫住吧,天寒地冻地,太子照顾起来方便些。”乾元帝又夹了一只饺子,径直安排了。
“陛下。”李璨忍不住了,放下筷子,起身行礼,莹白剔透的小脸上满是郑重:“心儿明年就及笄了,再住东宫,多有不便。”
“有何不便?”乾元帝搁下筷子:“太子与你,情同手足。
你大伯父远赴边关,临行前特意求朕,要照顾好你,他在沙场为朕拼杀,朕岂能辜负他?”
“心儿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的。”李璨低头,声音小小:“太子殿下也说了,以后不会再管心儿,求陛下成全。”
她说着,便跪了下来。
“照顾你是朕的意思。”乾元帝看向赵晢:“太子会说这话?”
赵晢搁下筷子起身:“儿臣确有此言。”
“因为什么?”乾元帝倒也没恼怒,低头吃了一口汤。
“李璨顽劣,背着儿臣吃醉了酒,儿臣一时气不过,才会失言。”赵晢眉眼淡漠,陈述事实。
李璨悄悄瞪了他一眼,告状是吧?告状精!
乾元帝看向李璨,失笑:“朕的太子,能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心丫头能将他气得说出那样的话来,也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