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赵家的车,一般不被允许开进去,只能停在支路上。
傅书义支付完司机费用,从车上下来,一眼看到一年轻姑娘蹲在路边抽泣。
他向来是懒得多管闲事的,径直往茶园深处的别墅方向走。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凄楚,她仰起脖子倒抽气。傅书义多看了她一眼,便顿住脚步。
他认出了她——
一双杏仁眼,圆圆的瞳仁搭配平行双眼皮,内眼角圆钝,外眼角上扬。抬头看人时,这样的眼睛显得精致妩媚,低头时,我见犹怜。
是一个像小鹿一样,充满灵动又显得无辜的女人。
“别哭了。”傅书义走过去,将一张手帕递到她跟前,温声安慰道。
赵恬恬抬头,阳光下,一切显得模糊又恍惚。但她清晰地看到男人镜片后关切的眼神,也看到他递过来的纯棉手帕上的经典格纹与刺绣马标,嗅到隐约的木质清香。
赵恬恬不客气地拿手帕擦拭眼泪,随后张望着他。在傅书义看来,她的目光里,全是清澈的好奇。
“你叫什么?”傅书义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