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她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头热到底是在做什么,还有必要继续吗?如果他心里这样想她,那她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她也不明白,既然他心里已经这样鄙夷她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她就连问的勇气也没有,在他面前她始终是胆小的,她怕他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她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她在军区大院曾听到叶阿姨和别人聊到她,那些好心的阿姨说她很可怜,没了妈妈,爸爸不会照顾人,有时候就连饭都吃不上,叶阿姨说自己会叮嘱叶瑾修以后尽量多照顾她一些。
她怕“可怜”这两个字从叶瑾修嘴里说出来,她受不了的。
大巴车摇摇晃晃的,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颈椎难受到醒过来,发觉手机在振动,是叶瑾修打来的电话。她的手指按了接通,手机贴在耳边“喂”了一声,话音带着鼻音,整个人还是惺忪困倦的状态。
叶瑾修在那边问:“你没看到我的信息?”
她半阖着眼眸,困得厉害,慢慢回答:“那会儿我有些忙,没顾上回信息,你不用管我了,我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