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鼻子流泪道:“我得让阿夏哥哥知道,谁才是最真心待他好的,他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个闯祸精。”
于是清河这才去了齐老太君屋里。
齐老太君看着两颊红肿的清河,脸色大变:“哎哟,这是怎么弄的,谁这么大胆子敢打郡主,不要命了吗?”
清河的眼泪流得更凶,呜呜直哭,姚氏忙把事情粗略地,添添减减地描叙了一遍:“……弟妹也太野蛮放肆了,还当这里是湖州那种小方,要以仗站他父亲的事,在一方为所欲为么?这里可是就城,郡主可是皇室宗亲,连皇室宗亲也敢打,说轻点是不知轻重,实邮件里就是在闯祸,会为祸国公府。”
谢氏也道:“可不是吗?上回她若不是刁蛮不听劝诫,也不至被黑卫伤了,殿下后来大发脾气,罚了兰芝,兰芝也是冤枉……”
齐老太君道:“阿夏呢?可在府里?”
姚兰芝道:“静王殿下叫走了,怕是中午不会回。”
齐老太君:“你去叫阿贵过来,她不是仗着有几分武功底子吗?让阿贵制住她,清河,你想怎么出气尽管出就是,有我在,别担心你阿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