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起身抱拳道:“下官领命,定不负主公厚望。”
这句话可是真心实意,要知道一开始沈富觉得张扬只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奔波,所以给了他一个地位高,却毫无实权的官职。刚开始的情况也确实如此,并州这一亩三分地要礼部有什么用?外交,张扬基本天下皆敌,基本不会有出使的活计。祭祀,如今张扬不是皇帝,真正的皇帝又是个傀儡,除了大年初一组织刘辩祭拜一下大地,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之外,礼部根本就没任何事。
哪怕这次寇准来找他帮忙,也是因为他曾经是个大商人,和礼部没有半点关系。而且这件事,办好了功劳是户部的,办不好说不定他还要受牵连,根本没有丝毫的好处可言。
甚至在六部之中,礼部的官员都是最少的,比尴尬的兵部还要不如。
这段日子一来,沈富一直有些意兴阑珊,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来,但没想到张扬突然将这么重要的责任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想想定鼎天下以后,朝堂上所有的官员都出自三学的盛况,沈富就一阵激动,本来懒散下来的身体都充满了干劲。
田丰却颇为担忧道:“主公,缓缓施行是好事,但下官担心的是,如果不把科举推出来的话,又有何人会愿意去读书呢?三学全部读完,却没有一个出路,恐怕会有不少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