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眸光微变,“娘娘,微臣当时其实并未注意到,直到经过之后,不经意回头瞧了一眼,便见那小孩儿的手上有一只肥大的虫子,足足有微臣拇指这般大,微臣当时便被惊到,也就站在原地多瞧了几眼。”
似是回想起那时候的场景,饶是礼部尚书这些年见多识广,也不免心中恶寒:“微臣瞧见,那蛊虫爬到小孩儿的手腕处,不知道是否是微臣记错了,随着那蛊虫咬破小孩儿的肌肤,那小孩儿的面色反倒好了不少。”
着实是一件怪事。
礼部尚书犹记得,便是因为那一幕,所以他在巷子口多看了一会儿,也正是因为这事儿,他上职迟到,还被罚了一日的俸禄。
“那蛊虫可是鲜红的?瞧着就好像身体中都是血?”姜亦依心一沉。
礼部尚书心中诧异了一瞬,“娘娘如何得知?”
自然是见过了不少次。
不过这事儿还是不能与礼部尚书说的。
“我只是随口猜一句。”姜亦依含糊地将这事儿掠过,又将话题扯到那小孩儿的身上,“大人当真不记得那小孩儿长什么样子吗?”
礼部尚书细细思索着,却始终都没有个印象,他无奈摇头:“微臣是当真不记得,只记得那小孩儿脸色极差,看着似是不久便会撒手人寰。”
姜亦依若有所思。
既是从礼部尚书口中也得不出有用的消息,姜亦依便也不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