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于是有些僵持下来。
最后还是傅琅出来解围,“这道菜好吃,时宜你多吃点,小叔你少说点。”
好吧,这围解了,也相当于没解。
时宜只当时是傅明远在生意场上的压力太大,也不再多心,只默默吃菜。
傅明远看在眼里,坐了一会儿,忽然放下餐具,“我吃好了。”
说着就起身离开。
敲响傅明远书房房门,等了一会儿才有反应。
在傅宅没人会来书房找他,大概是都怕打扰他这位大企业家的运筹演谋。
傅明远也想到了这一点,亲自过来开门,看到门口果然站着时宜。
“有事吗?”傅明远一手压在房门上,另一只手扶着门把手,姿态是防御性的,眸色却是温和的,低声问了一句。
“不让进?”时宜挑眉,也不强求,干脆靠着门框,单刀直入,“你今天很奇怪,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下倒把傅明远问懵了,敢这么直接的,她估计是第一个。
他抵着额头,来来回回摩挲两下,才失笑着让开位置,“外面冷,先进来说话吧。”
他的书房正在对流处,设计时要求的就是这种通透感。
只是风大,他想起那天,她只站在风里一会儿就白了的唇,再看看时宜现在因为是在家而分外单薄的穿着,终究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