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时她痛得呼吸急促,面上却没有半点痛苦,双眸始终静若古潭,不起一丝波澜。
她自小就是最怕痛的。
但凡受一丁点小伤,必得闹得天下皆知。那是做给爱她的人看的,如今再没人会心疼她了,又闹给谁看呢。
包扎完伤口,她便卸了易容,一边坐在椅子上修养,一边取来纯铁继续赶制暗器。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从柜子的最底下取出一篮绣具,在绸布上绷上绣框,指尖一转,绣花针便自动穿过绣线。
随手描了一个花样,指尖来回转动,绣花针便自动绣了起来。
然后她就将绣框搁在一旁,不时地换绣线与方向位置,全神贯注地制作机关暗器。
鸣珂都看呆了,这凶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他就不会呢?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虞稚终于觉得饿了,便拿着绣了大半的花团锦簇图,起身下了楼。
看到虞稚下来,两个丫头惊得怔了怔,她们还以为今天小姐也不下楼了呢。
“小姐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您热饭。”冬儿麻利地跑开。
秋儿走上前来,轻声道:“小姐,老爷方才差人来问了,问您怎么不出门。”
九州向来民风开放,不论男女都可以自由出行,贵族子女更是常常聚会玩乐,总在深闺不出门,是会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