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给庆阳扣屎盆子以此打击皇后母子的事,不稀奇。”
说完抬眼看向皇帝,言语凌厉,“此事虽然已经过去多年,庆阳也表示不愿意节外生枝,但此事非同小可,寻常有几个子的百姓家里,兄弟之间为了些许薄产也会绞尽脑汁争夺,何况是皇家兄弟。”
“关上门,怎么争夺各凭本事,但是为此引了他人进来残害自己的手足,这个‘他人’还是他国皇子,若是当时那谷梁韬起了别的心思,后果不堪设想。”
“偷运东西入宫本就是大罪,何况还是偷运贼人,此事必须严惩!”
皇帝长长的叹了口气,作为父亲,兄弟相争本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何况还是这样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手段,让他心里发凉。
“儿子让老三明日出发去巡查堤坝,一切都要等南寰的人走了再说。”
皇太后端起一旁的茶盏押了一口压下了心底的怒气,缓了片刻又问了,“庆阳和老六媳妇不熟,这么大的事,又怎会想着找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