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摇了摇头,说:“从来没有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第一个?我稍微顿了一下,说:“哦,你也没必要请我呀!”
“不,很有必要,很有必要。”他向后一靠,眯着眼睛盯着我,说,“因为我发现你并不喜欢喝茶,所以,前面的话就算是对牛弹琴了。”
我一惊,他居然也说出了“对牛弹琴”,这个词我可以说自己,但他说,我就不乐意了。我说:“你明明知道对面是一头牛,还要弹琴,你也不算聪明呀!”
他摇了摇头,说:“如果对面是一头老牛,我也就放弃了。可是,对一头小牛犊子,只要多弹几遍,就管用。”
“我可不是小牛犊子,我属鸡,小公鸡。”我在他眼中竟然是一头小牛犊子,不行,必须纠正。
他却不和我争论,只是笑眯眯地望着我。越是这样,我越心急。
幸好这时企鹅推门进来了,她推着一辆手推车,上面是几盘菜和两碗饭。她把饭菜上到桌上,转身就出去了,把车丢在墙角。
菜还是那几样,不过是用盘子分装了,就显得有些看相。不过,我并不在乎菜的品相,只想快点吃完这顿饭,就端起碗,埋头吃起来。
“慢点,没人跟你抢。”
我抬头一看,才发现他还没端碗呢,就说:“你不饿?”
“我心里有事,吃不下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