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信对她说:“为什么把背弓着?我当然知道,你性子软糯,不敢持凶器,不敢在人多处大声说话。可你也总想变一变自己。你连试也不试一下,怎么就说自己做不到?”她又亲手把兔子的肩膀扳平,“只有你自己可以改变命运。”
“那我……试试。不行你可得让我走。”兔子被说得松动。她的心如同小老鼠,既向往到洞外的天地里去见识见识,又贪恋洞中的安全。
雪信在兔子肩头拍了一记,把她领到帅位侧后方:“从此刻起,你怀抱透山剑,代表的是天子权威,和镇国长公主的威仪。”
雪信又转向崔露华:“你站到另一头。”
崔露华是被绑架来的,一下车见了河东军的阵仗,一肚子不痛快也不敢发作,见雪信和颜悦色只是招募人做随侍女官,她的傲慢又上来了,指着兔子:“她是个庶人吧。岂能与我同列?”她气愤不过的已从她被请来的方式,变成了一个浣衣女居然要同她平起平坐。
兔子被指住,想也没想,要往后缩,被雪信一把提住:“怕她作甚。”她被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