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昨天夜里那个年轻大夫也解开了九思的衣裳,看到他后背上的黑痣,岂不是危险了?
魏沾衣脸色沉沉。
她沉下心,给九思擦完身体。
物理降温的效果不太好,这孩子还是蔫蔫的,烧得说不出话来。
无奈,药不能一直吃,现阶段只能再给他物理降温。
一直到正午,凤赤还没回来。
天阴沉沉的,乌云压顶,天气干冷。
莫名的,魏沾衣有些慌张。
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心悸得难受。
心情忐忑地等到天色擦黑,依然不见凤赤的踪影。
“腓腓,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魏沾衣说,“我……”
那种,说不上来的提心吊胆。
她捂着胸口,心在砰砰直跳。
越跳越快。
不祥的预感像阴沉沉的乌云一般,压在心头。
“你怎么了?”腓腓歪着头,“今天好像一直心神不宁的。”
魏沾衣叹了口气,“腓腓,星痕草的事,小白是不是听到了?”
腓腓想了想,“他也在场,耳朵又不聋,应该听到了吧。”
“我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她说,“他,有没有可能进了山里,去找生长在悬崖上的星痕草?”
“……”腓腓一愣。
凤赤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回来,以他对九思的重视程度,九思病成这样,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他绝对不会离开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