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这才想起没见顾崽崽——平时还是这父子俩共浴的时候多。
“崽崽呢?”
顾希音低头看着泥人,眼神渐渐幽深起来。
——徐令则说睡不着胡乱捏的,但是实际上,这泥人虽然不好看,但是能看出来很用心,连泥人身上的衣纹都细细描画过……
“棠棠?”徐令则没有得到回答,不由喊了一声。
“哦,崽崽得了伊人,就很少回院里了,谁知道他们钻到了哪里。”顾希音道,又默默地把泥人放回去。”
小别胜新婚,又是闹腾的一夜。
徐令则压在身上,沉重又令人踏实,顾希音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腰,意乱情迷地一遍一遍喊着“九哥”。
第二天一早徐令则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而顾希音却睡到午时才起来,浑身像被磨盘碾过一般,浑身酸痛,丝毫都不想动。
薛鱼儿在廊下哼着小曲用草编小篮子,宝儿道:“你这么高兴?”
“高兴啊!”薛鱼儿道,“怎么不高兴?将军回来了,看有些人还怎么蹦跶?也不用夫人天天吃不下,睡不着了。”
宝儿道:“或许能吃得下,但是估计还是睡不好。”
薛鱼儿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拍着宝儿的肩膀道:“你终于也开窍了。”
顾希音听着两人肆无忌惮得在自己门口说着荤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