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渊与鱼羡之相视一眼,都明白这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嫁祸东楚,只不过没想到和东楚的杀手撞在一起,见事情败露,才想杀喜娘灭口。
放眼天下,除了大秦,东楚以及鱼羡之的母国南赵,就只有北齐和西魏最为可疑。
西魏远离秦土,几乎不与各国来往,而齐人好斗,上个月才与东楚交战,惨败而归,看来是北齐心存报复,才做了这局。
鱼羡之目光如炬:“毒药呢?你下在哪了?”
喜娘慌张挥手:“我……我本来是下在碗里的,可是掀开轿帘的时候,看见你已经断气了,脖子那里明明有好长一道血口子,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鱼羡之不屑冷笑:“我当然是人。毒药呢?”
喜娘:“被…被我埋在城隍庙右边的花盆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个蒙面人让我下的毒,老奴一时财迷心窍,王妃饶命啊!”
褚时渊长袖一拂:“来人,收监关押!派人去城隍庙找找是不是有她说的那瓶药。”
走出暗牢,鱼羡之感受到褚时渊异样的目光,深沉的嗓音自身侧传来:“你似乎对东楚没有好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