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乐以为,伯乐相马就够厉害了. 没想到出来一个双手插兜的小女孩,比我还厉害!哈哈 烈马见人就踢,无人能驯服,小女孩不信,把马驯成黑神驹在这部电影里西方现代性矩阵里,不难寻得几丝中国性,但膈应的二元设定毁了这部电影. 杨家这边,新加坡在亚洲、西方的位置之混杂,及其现代性如何发酵的,一捋就可以出来. Rachel这边的背景则是被誉为melting pot的美国,轻松一碰,华人离散和身份认同主题不就浮出来了?但这个时代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情去欣赏/制作一部探讨混杂身份的电影. 面对身份的暴力,逃到往日的童话故事框架最为省事,费心去对照观望作为华人的苦恼和焦虑是吃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