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你这是想要我娶你入门吗?”井无边道:“来人啊,把云傲天先生送走,从哪里来,就扔回到哪里去,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理会他,哪怕他的表演再精彩,再拼命也没用。”
井无边这话,就是要彻底关上城主府的大门,终身不接纳云中鹤。
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带走,带走,给他一百两银子,就当作今天晚上的演出费。”井无边挥了挥手,忍不住又去挠了一下,面孔又一阵抽搐,显然又一阵抽痛。
几名武士上前,就要将云中鹤从油锅里面提溜出来,扔回道杨树胡同,让他继续去算命。
云中鹤道:“井公子,你有难言之隐,平时不敢喝水吧?因为每一次小便都如同刀割一般剧痛,但越是这样,越是尿急,尿频,尿痛,简直痛不欲生,而且经常尿血,还开始腐烂化脓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井无边猛地一阵哆嗦。
“嘘,嘘,嘘,嘘……”云中鹤嘴里发出了嘘嘘的声音。
艹,艹,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