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为严厉的政法之下,鲁国无人再敢触碰这种花。
而他的长子,才生出来半个月,就被人惦记上用如此狠辣的法子企图将他从根源上毁掉。
这方法却是危险,当一旦成事却是自己无法承担的后果!
他难以想象,怀里这个臭小子将来会变成一个依赖那种恶心的花的疯子。
皇后。
秦临渊亲了亲小景曜的发顶,引得崽子发出一声“呀”的呼声。
他笑着笑着,被逗得扬起了唇角。
皇后,一刀杀了怎么行,得让皇后生不如死才是。
“珞姐姐,我好久没来了!”
陆月儿娇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甄汨珞眼睛霎时亮了,最近自己在坐月子都快无聊死了,外面那些拜帖一个都没接,夫人们也知道她要坐月子,便没上门打扰。
陆月儿最近是喜上枝头,小脸都养得圆了一圈,笑得极为乖巧可爱,她猫儿似的眼眸转了一圈,在屋中扫视,没看见期待的身影略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