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姿势之下的岳杏梨,头不由自主的往上仰,剧痛之下,她那张脸看起来都变得有些狰狞。
她弯着腰,头顶着地面,再抬头,额前从地上蹭过,皮肤破了,满脸是血。
而她的头还在往后仰,仰到脖子前边都绷的要裂开似的,而她的颈椎,下一息就要被顶断。
“你知道我问你的是什么。”
那人蹲下来,以这样的方式和岳杏梨对视。
“挺好看个人儿。”
他手抬起来左右划了几下,明明距离岳杏梨的脸还有至少两尺远,岳杏梨的脸上却出现了一条一条血痕。
“女孩子都爱美,你不在乎吗?”
他问。
可如此痛苦之下,岳杏梨依然咬着牙坚持。
“真是一群愚民。”
黑衣人抬手把脸上的黑巾摘下来,那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不好看不难看,走在大街上就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没人会多在意。
可岳杏梨认识,因为这个人,是冬泊皇宫御膳房里的一个杂役。
这人取了一块令牌,在岳杏梨眼前晃:“认识吗?这是大玉御凌卫的令牌。”
“我不妨直接告诉你,你们朝心宗的一举一动,从十几年前开始到现在,我们都一清二楚。”
“你今日带了东西突然消失,着实让我们找了一阵,你好本事,居然能甩开眼线。”
这个男人把令牌收起来。
“朝心宗当年就是御凌卫授意创建的,这事你不知道吧,你们敬仰的那位不死之身雁北生,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