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松口气,他看着门,说:“泡太久对身体不好,洗好了就出来。”
随后,门从里面打开。
傅池宴看到姜意意,愣了片刻。
他声音沉下去,“怎么没洗?这么半天,你在里面干什么……”触及到姜意意红透的眼眶,他话说一半卡住了,而后叹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又心疼说:“躲里面哭了半小时?”
他口气调侃:“这么哭,累坏了吧?不应该把自己洗干净,想着怎么找南音算账吗?”
姜意意是想算账的。
她也不是不想洗澡,只是……
手臂和肩膀抽筋了,半个身体都动一下就疼,在餐厅动手太猛了抻到骨头。
又回到之前地方,难免触景生情。
越想越觉得憋屈,越想越觉得难过。
姜意意连洗澡,身上裙子都扒不下。
拉链在背后。
她手一扯就疼,干脆坐地上气的哭。
“有剪子吗?”
“要剪子干什么?自杀?”
姜意意气的嘴唇哆嗦下,她说:“剪裙子。”
傅池宴眼睛眯了下,“不脱用剪子剪,你这什么毛病?”很快注意到姜意意姿势怪异,他目光落到她肩膀处,“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