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病态的女人。她的头发胡乱披散着,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一双眼睛也是木木的,没有一丝神采。她用手捂住脸颊,淡漠地看着来人,过了好久才说:“秦朗,你放心,不管你妈有什么事,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会给她陪葬。你和你家不就是想我死好夺取我家家产吗,现在你终于如愿了啊,哈哈……”
周翩摸摸自己隆起的小腹,凄然笑着,笑声响亮而刺耳,回荡在安静的大堂中。秦朗看着她的肚子,愣了一下,然后说:“周翩,你别拿孩子威胁我,这招没用!你想死就死好了,没人拦着你!”
“秦朗,我们恋爱六年,结婚两年。当初嫁你的时候我家威胁要和我断绝关系,朋友笑我跟了一个没房没车还要我倒贴钱的穷光蛋,可我一心一意嫁你,以为我们两个是真爱!呵,什么‘真爱’,根本敌不过你那狗屁爸爸的一声咳嗽,敌不过你拿放荡妈妈的一句话!快六十岁的人怀了孩子,还想让我们帮着养,真他妈的是笑话!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让你们秦家断子绝孙!你们不是想要儿子吗,我让你们一个都没有,哈哈!”